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回到路辞树的房间。
路辞树光着上身坐在飘窗上,月光如同银丝,细密的淋着他。雪白的肌肤微微反光,把人映得朦朦胧胧,背后是刚刚被宿淮掐狠了的红印子,下身宽松的睡裤被高高顶起,纯洁又淫靡。
路辞树看他回来便又是一脸委屈,赤脚走下飘窗,氤氲的眼神控诉的盯他,无辜又无赖。
他靠近了朝宿淮伸出手,又仿佛想到刚刚被狠狠一推有些缩瑟,但还是下了决心伸手将他环抱住。
宿淮深知跟这个满脑子的交配的人说不明白,所以任由他挂在自己身上。发情期oga的信息素就像热烈的催情药,一点一点侵蚀他的理智,明明才进来不到10分钟,又隐隐感到些许燥意。
想把这人仅存的裤子撕碎,插进身后的腔穴,把滚烫的肉棒抵进生殖腔。标记他,让他成结,一辈子都只能跪在自己身下承欢。
alpha和oga的劣根性,真烦,跟只会交配的野兽一样,还是beta好。
他强行提起一口气,把人搂紧抱起来,往床上一扔。
暂时取得自由的宿淮在旁边柜子里找到气味阻隔剂,往路辞树身上喷了喷,又往空气中喷了喷,终于才感觉好些了。
但是这样治标不治本。
他面朝路辞树坐下,把那人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,撩开后颈的碎发,找到腺体。
细长的脖子微微颤抖,仿佛轻轻一用力就能捏碎,但宿淮无暇顾及。
路辞树头放在宿淮肩膀上,双手环住腰,好像生怕他再离开似的。努力往腺体的方向嗅,贴得极紧。之后头微微一偏——旁边是颗锋利的心形喉结,他凑过去,伸出粉色香软小舌,舔弄。
“唔!”
“你他妈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