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!骚死了。”宿淮重新恢复操干,百来下之后,突然感受到一阵激流伴随着腔道痉挛,淋在肉茎上,肠道内像是布满了无数个吸盘,研磨着巨物,宿淮从前也不是没有交往过男孩,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,温暖潮湿的穴肉在肉棍进入时挤压排斥,又在退出时吸吮留恋。
他感觉每一次插入都在高潮的边缘,又每次都达不到,吊足胃口,快感连续,绵延不尽。他低下头,不带任何技巧的,用着蛮力接吻,就像要把人吃干抹净。路辞树急切的呜咽,他却充耳不闻。
眼前的人是被人玩弄过度的贵价玩偶,他分不清他们之间是谁把谁拖进欲海,反正结果已经这样了。
“啊……嗯啊……”路辞树又高潮了,宿淮眼前白光炸现,他再一次想把肉棍撤出时小臂却被一只骨色的手攥住。
“别出去。”路辞树双眼朦胧,眼角挂着泪痕,一副被操狠了的样子。
“但是……”
“别出去。”他打断道。
鬼使神差的,两人的舌头又纠缠在一起。宿淮虽然没有操进生殖腔成结,但射精也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。路辞树就比较可怜了,他之前已经高潮了三次,这次除了后穴潮喷以外,前面连白液也淌不出,只淅淅沥沥的射出了一丝清液。
精液挂在身上,但两人都毫不在意的拥在一起。汗水从路辞树的鬓角划过,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。鸡巴还埋在体内,他也没有催促,就这样放着。
不多时,宿淮一手托住肉臀,一手环住细腰,就着操干的姿势把人抱进浴室。路辞树勾着宿淮的脖子,头放在颈窝,毫无防备的露出满背的欲痕和腺体。海水混香草味直冲鼻尖,宿淮没忍住,舔舐着他的后颈,惹得耳边阵阵娇喘,刚软下去的肉棒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