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,又听见一声闷响——是衣服被砸进脏衣娄。
然后“嘭!”的一声,宿淮关上门,路辞树重新进入了那个怀抱。
只是这次没有衣服隔着,炙热的胸膛直接贴在后背,下体蛰伏的物件顶在他尾椎骨,他感觉自己快被这两个东西灼伤了。
宿淮把路辞树的手放下来,轻轻的替他冲掉满头泡沫。又绕到他前面,抬手抹掉他满脸的水迹,让他得以睁眼。
“你说你,我都给你当工具人气他了,我都没怪你,你又跟我置什么气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还说我说话酸溜溜的,老婆的小情人找上门来,你指望我还能怎么说话?鼓励你放肆追爱吗?没见过你这么强词夺理的。”
路辞树依然没出声,但是嘴角一勾。
看见他笑,宿淮的心情也放松了些,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。
“笑了可就不准生气了。”
宿淮突然靠近,胯下那根原本蛰伏的炙热的物什也苏醒了蹭上路辞树的腰,他心下一紧。
宿淮看见他脸上笑容顿住,了然于心,露出一个坏笑。
“老婆,今天我生日……”
路辞树被他抵在墙上,看着他的吻渐渐染上情欲,又移了位置。宿淮的吻从嘴角渐渐贴上双唇,五分钟后又从颈窝移到胸前。
路辞树“啊”的一声,把欲望泄出了口。宿淮一手抚上路辞树半勃的性器,一手顺着臀缝,挤进后门。
路辞树的喘息越来越大,前端不一会儿就被撩拨得整根勃起,宿淮撸动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开了,他攀上那人脖颈,努力索吻,后穴的褶皱被那根修长的手指一层一层拨弄开,全数进入。
宿淮不断扣弄着穴眼深处的那点软肉,周围的褶皱从最开始的抗拒,变成吸吮,淫液混合着水把宿淮的手指浸泡在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