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满足感又升起来。肠肉又紧紧咬死肉棍,宿淮快要达到他今天晚上第三次高潮了。
“宝贝,听见外面的欢呼声了吗?”他喘息着,“我们从去年干到了今年。”
路辞树睫毛上坠着泪珠,他沉湎于爱欲的地狱,并在里面着了魔化为淫兽,除了男人的声音其他全都听不见,肚子已经被撑得鼓起,轻轻一压,白精混着淫汁就会从里面跑出来。他感觉到男人在吻他的泪水,身下的冲劲逐渐加大,他伸长脖子,在两人都快要攀上顶峰的 时候,耳边再次出现男人低沉的声线。
“宝贝,我想标记你,我是说永久标记。”
而他用尽全身力气,从唇缝里挤出一句低低的:“嗯。”
高潮灭顶的快感抵消了标记带来的痛楚,信息素混在一起,从此再也分不开。身下的头冠再一次被卡死咋腔口——又成结了。
可恶,路辞树仅存的一丝理智想,会怀孕的,都怪这个忘记带套家伙,绝对是故意的。
在家待了几天,除了打游戏就是睡觉,如果路辞树的穴口没肿的话,他现在应该连床都下不了。
路辞树喜欢滑雪,两人计划去瑞士,说走就走,买了最近的一班机票,到达的时候刚好隔天下午三点。
他们在雪山附近租了间屋子,旁边是个马场。他们在天气稍微暖和时骑马,在稍微寒冷时滑雪,如果实在过于寒冷,他们会窝在屋子的壁炉前依偎着看电影,在晚餐时出去点餐,顺便跟旅馆的女主人聊聊天。
今天的雪山脚下有人结婚,当地人热情的邀请了两位新来的东方客人。宿淮租了一辆车,去镇上匆匆的买了伴手礼,祝福那对热情的新人。今天的路辞树和宿淮,收到主人家邀请,在婚宴山跟着人潮跳舞。
天气转好,宿淮带路辞树开车出去玩。他们穿过一片低矮的红色房屋与人群,到了一片空地前。白皑皑的雪压着草地,世界静得可怕,入眼皆是白色——除了站在教堂前那位穿着白衣服满面红光的神父。
路辞树睁大眼睛。
“别做出这样的表情,宝贝,”宿淮掏出两个小方盒,并把其中一个放在路辞树手上,“我会想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