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怪他,他还是个孩子。”
季淮眼神震怒,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你知道你多久没有这么服过软了吗?你现在为了那么个窝囊废蹲在我脚边!”
邓语轩疼的闭上眼,倒吸凉气,昨天受伤的头伤上加伤:“季淮,这是我和你的事,我不想你牵扯进来别人。”
“你和我的事?”季淮一字一顿。
邓语轩皱着眉点点头。
“很好。”
话音刚落,季淮就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扔进浴室。
浴室很滑,他根本站不稳,重重摔倒在地上,挣扎着想起来。
季淮拿起花洒,右手把水调到最凉,毫不犹豫的打开水流开关。
冰凉刺骨的水直接从头浇了下来,有很多还灌入了鼻腔,邓语轩想挣扎,却连吐一口水的时间都没有。
他想躲,但却怕弄湿季淮的衣服,让自己更狼狈。
被欺辱的全程,他连求救都做不到。
浴室没开浴霸,温度不高,病号服料子很薄,很快就紧紧的贴在了他身上,凉的像层冰,肩膀处的伤口也在恶化。
季淮看到纱布的时候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,迅速关掉了水,直直的看了邓语轩一段时间后拿起了一旁的浴巾,动作轻柔的把他从地上抱起来。
季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就像是地狱的撒旦一样:“我也不是非要这么折磨你,但是我一想到这身衣服是丁旭宁给你换的,我就觉得你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