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是一副想要送客的态度。
但是夏珺言并不打算轻易离开,滕煦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的性格、今天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必然是与他父母有关的。既然来都来了,夏珺言打算抓住这个机会跟滕父滕母聊聊,起码要知道滕煦是因为什么才逃走的。
滕母见夏珺言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,便又说:“如果您没有别的事的话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。”夏珺言难得地拿出了相对强硬的态度,而且还是对素未相识的陌生人,“我想跟您聊聊关于滕煦的事,可以吗?”
滕母蹙起眉:“不好意思,今天真的不方便。”滕母并不愿意跟外人聊滕煦,她是个很保守的女人,有些事情对她而言很难启齿。
可是夏珺言并不打算放弃,于是压低了声音问:“您知道他高中的时候曾经想过要自杀吗?”
滕母震惊地抬起了脸。
夏珺言也猜想他们多半不知道这件事,否则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放着滕煦不管还有功夫在家里吵架了。
滕母让丈夫待在家里照看孩子,自己跟着夏珺言出去了。
楼房后面的绿化带里有一座凉亭,冬天不太有人来这里。但滕母似乎还是不太放心,在石凳上坐下之后依旧紧张地注意着四周,生怕有人路过会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。
“不好意思,刚才可能太唐突了,我和您解释一下。”夏珺言放柔了声音,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亲切一些,“我是一名儿科医生,之前为韵然看过病,也是因此和滕煦认识的。现在和他算是朋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