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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,谢稚觉得自己是疯了。

他和朋友们相处时,经常会有肢体接触的时候,却从来没有生出摸谁嘴唇的冲动。

他是怎么了?他真的是变态吗?!

谢稚打了下自己作恶的手,心虚地不敢看床上还在熟睡的路眠,就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。

……

外面在下雨,室内温度只有十几度。

谢稚浑身滚烫,尤其是喉咙,像是有火在烧灼着。他放轻脚步,下楼找水喝。

这个时间点大家都睡了,只留下厨房内一盏灯,谢稚连喝了两杯水,才将喉咙的燥意给压了下去,他舔舔下唇,嘴里还是有些干。

谢稚意犹未尽地摸了摸自己的指尖,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路眠嘴唇的柔软感觉与温度。喉咙又开始干渴了。

他隐约觉得,这没来由的干渴似乎不是简单的水能缓解的。

厨房里只有他一个人,安静的只能听到水龙头滴水的声音,还有如擂鼓般跳动的心跳声。

谢稚垂着眼睛,颤抖着抬起手,嘴唇主动贴上被他摩挲的发烫的指腹,先是试探性的一触即分,而后不满足似的,将指腹重重按回了唇上,像是路眠第一次主动向他贴近,像是……路眠在亲吻自己。

指尖上路眠的味道淡了,他有些可惜的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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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想不通的狗子:我记得你也是a市的吧,是不是也在学院区读书呀,哪天有空我们出来一起玩呀!】

【想不通的狗子:你放心,我绝对不是找你寻仇的,咱俩也算短暂的结过一次缘,做不了情人以后还可以当朋友嘛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