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经历了那种丢脸事情,醒来第一眼就见到罪魁祸首,路眠身体本能地抖了抖。
谢稚的身材很好,肩宽腰窄,他应该是经常锻炼,腹肌和人鱼线都保持得很好,肌肉不过分夸张,而是恰当好处。水珠顺着肌肉纹理滑落进浴巾里,褪去往日的稚气,这幅样子的谢稚竟让路眠觉得性感,他的心脏不争气地剧烈跳了两下。
“我就说你肯定是发烧了,我刚才让跑腿买了退烧药,你醒了就吃一点吧。”谢稚走到床边坐了下来,拿起床头柜上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和药递给路眠。
他抱路眠去床上的时候,就感觉到了路眠异于常人的体温,他当时吓得想立刻带路眠去医院。
路眠在昏迷中睁了一次眼,他似乎很排斥去医院,谢稚没办法,只能依着路眠。
吃什么药,他又没发烧。
路眠一脸恹恹,抬手拒绝谢稚的投药动作:“我现在好了。”
谢稚不信,想测量一下路眠的温度,手刚伸过去又缩了回来,想起刚才在玄关的事情,一向厚脸皮的他也觉得尴尬。
“路眠,”谢稚蔫蔫地垂着脑袋,声音夹杂着愧疚与委屈,“对不起。”
路眠好奇地打量着难得羞愧的谢稚,被谢稚冒犯,他没有谢稚想的那么生气。
比起生气,更多的是证据。
不过他不会告诉谢稚的,免得这家伙又顺杆往上爬。
路眠忍不住轻嗤了两句:“你不觉得我女装的样子很恶心吗,怎么还对我有反应呢。”
“一点都不恶心!怎么会恶心呢,你可比系花要好看多了。”谢稚赶紧解释。
路眠冷笑:“哦,你还对系花感兴趣啊?”
谢稚:“没有……我只对你感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