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琅的学长是个死宅,熬夜了好几天,他眼睑下的黑眼圈很重,全身上下只用一个邋遢就能形容。
“你们随便坐,不用客气,出门前记得把我门带上,我继续去工作了。”学长抓了把油腻腻的头发,接过周琅给他买的吃的,打着哈欠又钻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“社畜,他们老板让他干两个人的活,有时候是三个人的……不容易。”周琅看了眼一脸震惊的谢稚,早已习惯了。
……
在公寓里等得昏昏欲睡,谢稚看完了两部电影,都没听到门外响起电梯的声音。快一天没见到路眠了,他现在好想路眠,想起路眠的警告,他听话的没去找路眠,只能可怜兮兮地盯着路眠的照片听了几个小时的电影声音。
坐在一边的周琅抓着手机聊了整整几个小时的天。
他把嘴皮子都快磨破了,才让女朋友相信他真的是直的。
乐乐脾气暴躁了点,但只要不惹到她,还是挺好说话的。也不知道怎么了,最近他周围的朋友弯了好几个,还都是经常来往的好朋友,有些人开玩笑在乐乐耳边说了些调侃话,弄得乐乐以为他也要加入那一批阵营。
怎么可能!借用大狗的一句话——
他对乐乐是百分百忠诚的,只要乐乐点个头,他俩都能带着孩子参加毕业典礼。
周琅咬牙,将一笔笔账记下来,决定等谢稚走后,要好好跟这群人算账。
又等了十几分钟,门外传来电梯开门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