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官本想跟随家兄做生意,可前任县令一直打压吴家,处处针对吴家的生意,想要吴家一半的家产,无奈之下,才花银子买了这个官职。”

“原来如此!我就说嘛,花一大笔银子买官却不贪,原来是为了保住你家另一半的家产!”沈卿卿开口。

“不错,本官也是无奈之举,虽然每年要上交十万两银子给临穆城知府,但相比起吴家一半的家产,十万两银子还勉强能承受。”

“吴大人可知买卖官职是重罪?知法犯法,该当何罪?”

吴县令一怔,惊疑的看着夜子渊和沈卿卿问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
“京城宁王,这是本王的王妃。”

吴县令吓得赶紧起身跪地行礼,“下官参见宁王爷,宁王妃。”

“起来说话。”

“谢王爷,下官也是无奈之举,请王爷恕罪,下官发誓,绝对没有做对不起老百姓的事情!下官自从买了这官职,一直尽心尽力为老百姓做事。”

“你若做了伤天害理之事,只怕现在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。”

夜子渊想了想说道:“拿笔墨来。”

“是。”吴县令赶紧取来笔墨交给夜子渊。

夜子渊出了一个政论题目给吴县令现场考核。

半个时辰后,吴县令交卷,夜子渊看了一遍他的文章,满意的点头道:“还不错,这个县令之职你继续担任,但不可以权谋私,多为老百姓做实事,临穆城的知府已经被本王解决了,你不必每年上交十万两银子,但也不可为富不仁。”

“是,下官谨遵王爷教诲。”

夜子渊和沈卿卿起身离开,吴县令将二人送到县衙门外,目送着两人离开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转身回到县衙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