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瑶倒是没想那么多,走进了雅厅之中。

“师父请坐。”

玉子铭给付瑶拿了一个蒲团,放在了小案的对面。

付瑶不客气地坐下。

“师父安好就好,那日我真怕师父出什么意外……”他薄唇微抿,“我去找你的时候,你该告诉我的,至少,我能帮你通风报信。”

付瑶轻笑,没心没肺地说道:“下次一定让你帮忙。”

玉子铭心口一梗。

她还想有下次……

“对了,那日我走之后,杏林会馆的那些人怎么样了?没有闹事吧?”付瑶笑问道。

“没有,我没让他们知道,只说是师父有急事先走了,医术的事日后再说,他们觉得没趣儿,吃了早膳后,就陆陆续续的离开了。”玉子铭说道。

说的不好听些,杏林会馆的那些人,都是一些乌合之众。

若是付瑶出事的消息传出去,恐怕又会横生枝节。

玉子铭根本不打算指望他们。

“我是懒得带他们,医术的事我教给你,你是大师兄嘛,你抽时间讲给他们就好了。”

二十多个人,要是真的开坛授课,相当于办个培训班了。

付瑶可没这个精力。

“我知道师父比较忙,所以整理了一些师父之前讲过的药理药方,到时交给会馆的人传看就是了。”

说着,他将小案上的纸张拿起。

付瑶诧异接过来,上面果然是她之前跟玉子铭讲过的关于肺痨的诊治方法。

所以,他刚才写的,就是这个?

怔愣了一下,付瑶笑道:“你这个大师兄要比我称职多了,幸好先收了你当徒弟。”

玉子铭抿着唇,蕴出一抹弧度。

一旁,玉缙看着玉子铭和付瑶说话,完全把他无视的样子,心里生出一股古怪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