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天恒知道付瑶在担心什么,解释道:“军中有亲免征,将士遗孤免征,更何况有王爷在,付姑娘就不必担心了。”
“那家中的杂役……”
除了付武,付瑶家里还有下人,商会中还有杂役和管事,这些人,付瑶不可能不管。
齐天恒猜到付瑶的意思,唇角一勾,压低了声音道:“一人一百两,付姑娘筹好银子准备捐军饷吧。”
“驾!”
说完,没等付瑶回话,他便纵马离开了。
那句话仿佛也被卷进了风里。
消失无踪。
付瑶本以为齐天恒是给自己走后门,可到了家中才知道,一般人家不服兵役抵军饷只需二十两银。
“燕律规定,商会五倍于平民,姐,你要是晚点开商会就好了。”付武坐在亭中,一边咬了口梅子,一边对付瑶解释道。
付瑶撇了撇嘴。
算了,她也不缺这点钱。
顿了顿,付瑶在付武对面坐下,笑嘻嘻地道:“可以啊,阿武,现在都已经学律法了?最近在学院里怎么样?”
付武脸上一红,有些不好意思,“没,我是跟着阿瑜哥哥在藏书阁学的,是他跟我讲的。”
自从存瑜知道了付瑶的身份之后,便格外关照付武,虽然他还是不善交流,但是在讲书的时候却是简明易懂逻辑缜密十分顺畅,比学堂的先生教得还好。
存瑜不怎么听课,时常呆在藏书阁里看书,付武便也跟着他。
为了听存瑜讲书,乖宝宝付武还逃了好几节课。
不过这事儿,他肯定不敢跟付瑶讲。
好在付武平时在学堂里表现好,很得先生的喜欢,先生只是简单呵斥,没有叫家长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