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巧,我也饿了。”赵祈说着,就俯身吻了下来。
付瑶:???
他们说的饿难道不是一个意思吗?
“不要,我好累……”付瑶双手抵住赵祈,瘪着嘴道。
“那我轻点。”
……
又是好一番折腾,等到了中午,赵祈才终于舍得放了她。
付瑶这下连床都下不了了,一动就浑身疼。
她翻了个白眼,真是信了这狗东西的邪,之前还觉得赵祈禁欲,什么戒荤戒酒戒欲,戒个屁啊。
这家伙分明就是个饿狼!
衣冠禽兽!
她实在是累的不行,赵祈派人送了一碗燕窝粥来,亲自喂她一口一口喝了下去。
看着外面的天色,付瑶忍不住问道:“咱们不需要向老夫人请安吗?”
“不用了,她已经回别苑了。”赵祈道。
付瑶又问,“那我们需不需要入宫谢恩?”
“不需要。”喝完燕窝,赵祈拿帕子擦了擦付瑶的唇,“你不需要顾虑任何人,也不需要向任何人请安,现在和将来,都只有我们两个。”
他随手将盛着燕窝的碗放下,一手捧着付瑶的脸,又凑着吻了上去。
一连折腾了三天,直到需要回门的时候,赵祈才不得不放过了付瑶。
马车上,付瑶的脸色黑沉如铁。
“还疼吗?”赵祈心疼地伸手,想帮付瑶揉揉腰。
付瑶气得一把将赵祈的手打开,哼哼道:“猫哭耗子假慈悲,不准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