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月事要来了。”

傅霖钧热烫的手顺着睡衣下摆探进去,摸了摸。

她平坦的腹部凉冰冰的,“怎么这么凉?我给你捂。”

热烫的掌心让山茶花的腹痛减轻了不少。

傅霖钧眼底皆是自责,当初她为了他服下了药,才会这样。

这一生,他定然好好疼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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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顺远城岚山桥,岚山酒馆。

孤寂的酒馆,午夜凌晨空荡荡的,只有靠窗边的一桌客人。

昏暗的吊灯被窗外刮进来的风吹得摇摆。

张伟和一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坐在靠窗边那一桌。

点一壶酒,明明两个人,却放了四个酒杯。

“师傅,我可想死你了,你忽然没了消息,可把我担心坏了。”张伟搂着那头发花白的老者,失散多年的孙子似的。

白发老者是林启峰,山茶花的外公。

他一身素白的长褂,上头绣着青天白鹤。虽然年事已高,身材却依旧笔挺,一头花白的短发衬着他虽然苍老却仍旧英俊的面容。

拍了拍张伟的肩膀,小酌一口,“担心我作甚?危险见一般都是绕着我走的。我最近在晋北忙活了好一阵子,如今刚得了闲,意孤独派小鬼找我,我就来了。”

张伟憨憨一笑,“师傅,我给您倒酒。师姐可想你了,你啥时候回家,她想见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