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伟说，“来来来，签筒拿来，算一卦。”

山茶花拿出签筒晃了晃，抽出一根来，上面写着的两个字是：晋、九。

“晋，九，晋，九……在晋北的小九儿？”山茶花蹙眉琢磨。

张伟眼睛一亮，“小九儿？小九儿能帮我们？”

山茶花一拍桌子，“聪明，师弟，你真是太棒了。”

张伟的纸扎店离山茶花父亲的中医馆很近，那里有手摇式电话。

山茶花开车就去了。

上次在淮安和小九儿分别，小九儿给过山茶花一个电话号码。

小九儿还说，切记联系她不要用大帅府的电话。

到了父亲的办公室，山茶花让张伟锁好了门，立刻拨打那个号码。

接电话的，是个年长的佣人，山茶花立刻用晋北的口音说，“您好，季帅夫人订做的旗袍做完了，我想问下她盘扣要苏式的，还是蜀中式的？”

那佣人说，这就去问夫人。

很快，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关门声，随后电话里小九儿的声音，“小姐，真的是你吗？我刚好有事找你。”

小九儿语气颇为激动。

山茶花听到小九儿的声音，红了眼眶，“是，小九儿，你还好吗？你肚子里的孩子，还好吗？”

她一直惦记着。

“小姐，我很好，我现在是晋北的大帅夫人，季蛮虽然是个坏人，但他并未苛待我，该给我的，都给我了。

小姐，你跟少帅说，季蛮答应英伦的人来晋北修铁路了，后天，季蛮的发小马斌会带英伦来的铁路建设特派队抵达顺远东港码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