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口子你一言我一语的羞辱吓唬,让安德海没了方才的气势。
捂着心口,像是心脏病要发了。
傅霖钧站起身,盯着安德海,眼底迸出令人望而生畏的戾气,“五百万块大洋,我买你的地皮,三日之后签合同,不同意我就强夺,没在跟你商量。懂了?”
安德海咕噜咽了口唾沫,脸色青白,静默。
山茶花在临离开前看了眼安德海,眉头微动。
等她和傅霖钧上了车,他问她,“怎么了?你是不是算出了什么?”
“从方才进门,我就发现安德海筋不束骨,脉不制肉,起身倾椅,精神烟浮,鼻梁一道青线,容貌枯槁,此为鬼躁之相,很快他就有杀身之祸。你并没想杀他,那会是谁?”
傅霖钧握了握山茶花的手,“或许三日之后,他不卖地,我真要杀他。”
“他怕是过不了三日。”山茶花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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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安德海那里离开,傅霖钧让副官下车,他开车带山茶花。
“我们去哪儿?”她问。
“放假了,带你去放松一下。”
顺远城边,一片森林中,藏着一片湖,湖水澄澈,此地僻静。
傅霖钧将军装外套脱了,放在车里,挽起袖子,“四月初是钓湖鱼的好季节,这湖里的鱼肉质鲜美,我们钓了鱼回黎山别墅坐,叫意孤独和子矜他们来吃。”
“好。”山茶花来了兴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