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朝廷没了,争得江东那片土地,我是豁出去命才拿下的。这些年,江东在我们傅家的领导下,过得不好么?

战乱是使得民不聊生,可那只是暂时的,我生你们这么多儿子,你们若是争气,你们联手,天下就是我们傅家的。

可你们,是怎么做的?

于星睿和我志同道合,又是于先生的儿子,我把他留在身边加以重用,你们为何要反我?”傅晟很是固执。

“爹!”傅赫铭怒吼一声,指着于琼和老三的房间的门,“为此,您可以不在乎于星睿害您的孙子?于琼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您还能原谅于星睿?继续重用他?一个毒贩子,竟琢磨投机倒把,他能帮您什么?”

“你哪只眼睛看见于星睿害于琼了?于琼的性子你不知道?肯定是于琼自己去打人,不小心摔倒了。于星睿断了手刚接上,他能怎么害于琼?”傅晟气得双眼布满血丝,对眼前的儿子失望至极。

“呵!”傅赫铭狠狠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,冷笑了几声,“您居然相信他?如果于琼有事,您就是少了一个儿子了!”

傅晟被傅赫铭这句话气得浑身哆嗦,直接掏枪抵着傅赫铭的脑袋,“我能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,就能送走你。”

傅赫铭红了眼眶,又怒又不可思议,仿佛在一瞬间,父子之情尽断了。

“爹!”徐梦舒赶紧挡在丈夫面前,“您是怎么了?赫铭是您的长子,您那么信任他,您现在为了一个外人,就要对他开枪吗?您会后悔的,爹!”

傅赫铭将媳妇拉到自己身后,“梦舒,别说。”说完,他冲着父亲,站得笔直行了一个军礼,“儿子的命,是您给的,您拿走,是理所应当。但我不服,只要我活着,我就坚持和老四走同一条路。我接纳不了于星睿。他妄想害死我们家人,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。”

“你以为我不敢开枪?”傅晟牙齿咬得铮铮作响。

几个督军赶来,急忙从旁相劝,“大帅,这万万不可冲动啊!”

“大帅……”

……

就在局面如此僵化的时候,屋里头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啼哭声。

“哇,哇-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