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知道乌诏没有再闹,乌诏也没打破池小天的自欺欺人,他催着池小天:“池叔,我还没吃饱。”

这顿饭吃得跟上刑一样。

池小天急的都出汗了,他有点无法面对乌诏,连乌诏提出他去刷碗,他都没拒绝,看似沉稳其实急迫的走了出去。

他觉得是乌诏刚失去了亲人,又因为自己一直照顾乌诏,才让乌诏对他这个男人产生了依赖和不切实际的性幻想,他得帮乌诏纠正过来。

乌家就剩下乌诏一个人了。

血脉断到这里话就是他的过错了。

池小天去了卫生所。

卫生所不大,就三间房,平时也就看个感冒发烧,稍微麻烦一点的病都要去山外面的大医院。老陈早些年是个游医,眼见着人生病都往医院里跑,再也不信他们这些赤脚大夫也去外面系统培养了三五年,回来就开了这个卫生所。

他吸着旱烟:“诶呦,稀客啊,池小子怎么来了。”

以前有人在山里宣传晚婚晚育、优生优育,免费给村里人发了不少避孕套和一些男女健康关系的小册子。

池小天就是来要这些小册子的,得给乌诏树立一下正常的两性关系,他简单描述了下来意。

陈叔去扒拉那些小册子,有些年头了,书页都泛黄了,有些地方还受了潮,他塞给池小天:“池小子也想媳妇了?”

也是,都三十了,“要不要叔给你介绍个老婆?”

池小天虽然年纪大了点,但长得好啊,还有本事,不少年轻姑娘都很中意池小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