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逼逼赖赖好一会才躺床上安静了下来。

好不容易等到池小天闲下来,摸鱼和敬业在打仗,系统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,终于,它下定了决心,大着胆子提出了自己请求:“池小天,给我放会相声……淦。”

池小天睡着了。

乌诏回来的有点晚。

他处理了不少人,手段多少有点血腥,即便是洗了澡还是没完全去除腥味。

池小天又感到了熟悉的被蟒蛇缠绕的窒息感,他半睡半醒中睁开了眼,抓着了乌诏的头发,稍稍用力让他停下:“乌诏。”

他们才发生了不愉快吧。

乌诏有点兴奋,他跟池小天不一样,他见血就亢奋:“池叔,好池叔。”

夜很漫长。次日清晨。

房间里开着暖气,落地窗大开着,一地白光。

乌诏把饭端到了床前,伺候他池叔吃饭,年轻人笑起来还有些腼腆:“池叔,喝粥。”

池小天的嗓子有些不舒服。

可他没有拒绝乌诏喂粥,昨天晚饭吃得晚,他不是多饿,没吃多少就停下了:“可以了。”

乌诏把碗放一边,他用目光描绘池小天的眉眼:“池叔很帅呢。”昨晚后,有人明里暗里的打听池小天,有男也有女,都对池小天挺感兴趣。可他们打听也没用,他握住池小天的手,在池小天的指尖亲吻了下,“你是我的。”

池小天是乌诏的。

池小天不知道乌诏又犯什么病,他看向乌诏:“昨晚你去哪了?”他其实闻到乌诏身上的腥味了,虽然若隐若现,但莫名刺鼻。

他大概能猜到,是一些不太和谐文明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