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涞看着池小天:“不行哦。”
他贴近池小天,“我想很久了,小天不想吗?”他挑开池小天的帽子,盯着池小天的脸,“这是我给小天准备的新年……”
最后两个字,他咬的很重,“礼物。”
房车里有暖气,床很窄,只有一米五宽,这对两个成年人来说有些勉强了,但挤挤也能躺得下。
池小天的眼泪止不住的流:“你骗我,你说……”他呜咽了声,“要看电影的。”
路涞从不骗池小天。
他给池小天擦眼泪:“你确定?”
池小天迫不及待:“看。”
再玩他就没了。
房车里有投影仪。
路涞放起了电影。电影在放,大屏幕上的心理医生,冰冷、残忍,英俊的脸被月光一照,尤其鬼魅,他出场,声影就有变化。
急促、华丽。
似乎捎带着粘稠的腥气。
池小天哭了,真的哭了。
一边是路涞,一边还是路涞,他都要分不清了:“我、我不看了。”
路涞声音倒是温柔:“不行。”
“──都是小天自己要求的。”
池小天一梗,眼泪掉的更欢了:“……”
哇呜,你没妈!房车开了一夜的暖气。
睡着了的池小天还在抽噎,路涞拍着池小天背的哄,他的背抵着车窗,微微低着头,漆黑的眼珠里是化开的温情,很柔软,像蓬松的、半融化的蜂蜜。
他抚摸池小天的脸颊,忽然轻声道:“”
池小天被考魔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