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挺高级。

陆清楠：“会哭吗？”

秦燃：“……不会。”

收回高级那句话。

突然起了好奇心, 陆清楠问：“秦燃, 你多久没哭过了。”

秦燃：“不知道，很久了吧。”

“上一次呢？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？”

秦燃：“几岁吧。”

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 没记错的话, 秦燃的妈妈，是在十二岁去世的, 就算和妈妈关系不好……

“那……难过的时候怎么办？”

秦燃：“忍着。”

心被针扎了一下, 和秦燃握住的一只手不由得攥紧了。

“小的时候也是这样吗？”

秦燃：“嗯, 妈妈说哭没有用, 哭是无能的表现, 还会挨打。”

“不过我不排斥别人哭, ”秦燃怕陆清楠误会, “我是不希望你伤心，真哭的话，我会抱你的。”

刺痛的地方又酸又涨，“秦燃……”

“不用为我难过，现在没有什么能让我哭的事情了。”

况且，再难过，也哭不出来了。

陆清楠又想起自己刚才锤秦燃的那一下，挨打……

“要是疼的话，也让你忍着吗？”

秦燃：“楠楠。”

陆清楠有些急：“问你话呢。”

秦燃：“都过去了，何必。”

陆清楠的心拧成了一团，“你那么小，怎么可以那样对你，你……”爸呢，差点忘了，秦燃说过，他爸从来没有关心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