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谁听了都会满意的回答，陆清楠又问：“秦燃，你对其他事情也是这样吗？”

秦燃：“其他？”

陆清楠：“决定的、想要的，必须要达到目的？”

秦燃的眸色渐深，楠楠会这么问，多少是受到李池然的影响。

“我想要的东西不多，决定确实……不怎么会听别人的意见。”

与其让楠楠问出来，还不如自己主动剖析。

秦燃的低气压越来越明显，远远观察的孟耀似乎回忆起当时被秦燃威慑的恐惧。

他选了个秦燃看不见的角度，手比划着问陆清楠：没事吧？

陆清楠用口型回给孟耀：没事，放心。

戳破了纸老虎的面具后，陆清楠没再怕过秦燃。两人面对面安静的坐着，有想搭讪的发现气氛不对，默默走回了座位。

“秦燃。”陆清楠率先打破沉默。“咖啡要凉了，不喝吗？”

既然是楠楠为他调的，“喝。”秦燃手指刚触碰到咖啡的杯把，被陆清楠先一步抢了过去。

眼看着陆清楠一口口喝下，只给自己留了个杯底儿，秦燃目露疑惑，没明白陆清楠的意思。

陆清楠放下杯子，问：“秦燃，你知道我喝咖啡的时候在想什么吗？”

秦燃摇头。

陆清楠：“在想和你接吻。”

“还记不记得一起吃寿司的时候，后来吃冰棍的时候也是。”陆清楠回忆着，“那段日子，没有合适的身份做这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