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从主动叫出老公的那条消息起，陆清楠自知没什么资格批评秦燃不要脸。秦燃三四节课在敏行楼，秦燃牵着陆清楠的手，说：“我们从天鹅湖过去。”

天鹅湖，岂不是要穿行情侣路么，陆清楠老老实实跟着秦燃，在抄了几条近道后问：“你对这边很熟？”

秦燃：“提前来踩过点。”

陆清楠：“踩点？”

秦燃：“对，想着哪天带你来。”

从上次偷偷跟踪陆清楠和李池然之后，秦燃暗暗把沪大小情侣们喜欢去的地方摸了个遍。

秦燃看了眼表，说：“还有时间，要不要湖边坐会儿。”

秋季的湖面尚未显萧瑟，垂柳荡漾，黑天鹅们三三两两一起游水，时不时有对喜欢虐狗的，把嘴巴靠近，用脖子比个心。

陆清楠的话额外的少，他闭上眼睛，似乎在享受眼下恬静的气氛。

附近几张长椅上的小情侣走了，许是因为快上课了，秦燃一个倾身，啄住陆清楠的唇。而安安静静的人也没有被动接受，陆清楠把手里的书推到一旁，双手攀住秦燃的后颈，展现了只有在家里才会表现出的热烈。

吻闭，秦燃拍了拍陆清楠的背，轻声道：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两个小时分开前，陆清楠还不是这幅样子。

陆清楠下颌搭在秦燃的肩窝处，自己沮丧的模样太明显，但是他强颜欢笑不起来，更不想装给秦燃看。

“上课的时候，看了篇小说，两个男主，他们是be……”

原来是感同身受，秦燃问：“难受了？”

陆清楠点点头：“嗯，秦燃，我们会不会是he？”

“当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