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楠的笑容淡淡的，浴巾、换洗通通准备了两套，“又不做什么。”

秦燃垂眸，“嗯。”

调好水温，陆清楠说：“在浴缸坐好，我帮你洗澡。”

温水打湿秀发，陆清楠顺着秦燃发尾的自然卷曲，一圈圈打着泡沫。秦燃在他的手下乖巧的像一只大型玩偶，陆清楠又想，也许他们老了后就是这样互相照顾吧，平平淡淡，挺好。

冲掉洁白的洗发液泡泡，秦燃睁开眼，眉宇间的戾气已消散大半，陆清楠又冲他淡淡笑笑，秦燃早晨刮过胡子，但陆清楠还是在他的下颌反反复复摩挲，像是要找到漏网之鱼，又像是玩闹。

“秦燃。”水的环境赋予了陆清楠似水的柔情，陆清楠眉眼弯弯，如月似钩。

“嗯。”秦燃应声。

没听到陆清楠下一句话，一枚小心又轻盈的吻落在秦燃的脸上。

许是天秤座外加一个强迫症，陆清楠拢了下脸庞的碎发掖在耳后，随后，在另一边侧脸对称的位置，同样印了一枚一模一样的吻，最后覆在了从宴会出来便惜字如金的唇上。

因着洗发姿势，秦燃半仰在浴缸里，陆清楠身上一件礼服内搭的白色衬衫，坐于浴缸外。

所以他俯身，与秦燃的方向相反，上唇对着下唇，陆清楠咬了一下，全新的体验，秦燃却不给他回应。

陆清楠有些急，可他的吻技不好，陆清楠每次勾勾秦燃就欺上来了，像今日这般委屈，陆清楠从未受。

于是陆清楠错位，用牙齿厮磨了另一片唇瓣，他回忆着秦燃的动作，舌尖在上下两处耐心描绘，最后把唇舌送进去，逮着秦燃纠缠、挑逗。

陆清楠属于自己把自己吻到情动，秦燃不配合，却也不反抗。陆清楠心生罪恶感，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强迫一个植物人老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