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他生了病,就算身上的温度烫得不正常了,还怪他身体太虚,依旧用那些器物来玩弄折磨他。
就连他去了学校,也不能擅自将体内的东西拿出来,坐在考场里,仿佛是在受刑一般,还要担忧被外人觉察 出他的异常,宁修远只把他当成一个物件,按照自己的想法把他摆布成任何模样,从来不会考虑他也是一个有思 想,有感情的人。
听见他的话,宁修远的脸色沉了沉。
岑礼又道,“没必要为我这样的人忍耐,真的,反正我只是你呼之而来挥之则去的一个床伴,或许……连一
个床伴都算不上,如果连满足你都做不到,那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?”
“岑礼! ”宁修远眉头紧皱。
“……要是你不喜欢听,我以后就不说了。”岑礼脸色很平静。
先前燃起的火焰,像是被一桶冷水给浇灭了,岑礼的话说不上哪里对,却也谈不上错,他一开始对这个人就 是一时的新鲜感,觉得挺有意思的,平时看起来面色冷淡的书呆子,在床上却不断挣扎着求饶,他习惯了别人的 讨好,偶尔来个骨头硬点的换换口味也不错。
过了几秒,宁修远开口道,“后天你可以去医院,别在给我惹出什么事来。”
“好。”岑礼应了一声。
宁修远起了身,将衣服穿戴整齐,末了看见躺在床上的人,还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,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
着几道鲜艳的红痕,是他刚才弄上去的。
换作以往,岑礼要是还有意识,肯定会第一时间将皱巴不堪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,然后一件一件的穿好。 宁修远不愿在多想,有些烦躁的推开房间的门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