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完孩子没多久,脸色也寡淡的吓人,没过多久岑礼就疲倦了,闭上眼睛,想要休憩一会儿。
孩子出生后,宁修远就给宁旗打了电话,告诉宁旗岑礼生的是个男孩,老一辈人总有一种顽固的思想,觉得 只有男孩才能继承家业,听见这个消息,宁旗没过多久就到了医院。
倒是其乐融融得很。
给宝宝准备了一张专门的小床,宝宝暍完奶就睡着了,看起来小小的一团,皮肤还是粉红色的。
宁旗的神色和蔼了许多,毕竟这是他的孙子,他原本以为以宁修远玩闹的性子,他要过上好几年才能抱上孙 子,现在提前了,他也挺欣喜。
“给孩子起名字没有? ”宁旗问。
“还没有,等岑礼醒过来了,问问他的意见吧。”
“嗯。”这个时候,宁旗对岑礼,倒也没多少不满了。
过了几天,岑礼的身体状态才稍稍好了一些,胸口涨疼得厉害,虽然看不出什么异样,但如果将病服撩起, 就能明显感觉到和普通成年男子有的差异。
衣服总是会被浸湿,但岑礼还是不想给孩子喂奶。
孩子在旁边饿得哭个不停,岑礼甚至连个多余都眼神,都没有看过去。
宁修远出去冲奶粉了,看见岑礼管都不管孩子,脾气有点上来了。
原本孩子刚生出来,喂母乳就比较合适,但岑礼不想,宁修远也就没有再说什么,可到底是自己的骨血,哪 有让孩子躺在旁边,管都不管的。
宁修远把奶瓶放到了一旁,皱眉道,“你喂喂他吧,也免得浪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