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疼,先不想了,今天已经用脑过度了,且换身便服找地方放松去。
再从县衙出来,秦德威看着天色已晚,就溜达着回家了。
其实冯知县和秦德威都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,但又懒得想了。
钱业公所大门上的封条,依然纹丝不动。钱业公所焦总管发现,自己跑了趟县衙,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。
次日早晨,秦德威打着哈欠走出卧室,便见徐妙璇正在擦中厅的桌椅这简直比柳月还勤快无数倍啊。
秦德威伸手接过水杯,喝了几口就随意闲聊道:“最近也没见徐妙璟,你往这边跑,就不管他了?”
徐妙璇又帮着打来洗脸水,同时答话道:“让舍弟在曾先生身边跟着学习就好,暂时不用我费心。”
秦德威继续闲扯道:“我是不是比徐妙璟更有前途啊?”
“那当然了。”徐妙璇不否认这点:“不然我怎么会看中小郎君啊。”
看着秦德威洗漱完,徐妙璇又问:“小郎君今日午餐在家吃吗?”
秦德威脸上露出与年龄不相称的沧桑与疲惫,先叹了口气,然后才沉声答道:“我们男人总要以事业为重,一会儿要出门谈个一万两的生意。”
徐妙璇便继续问:“莫非去找那位顾娘子?其实建议你今天不要去了。”
秦德威很纳闷:“你建议?”
徐妙璇就提醒说:“你已经连续两天见过她了,今天再去就是连续三天三次了。”
你记得还真仔细!秦德威无语,这有什么问题吗?
徐妙璇对此分析说:“我看史书,帝王独幸专宠并非好事,往往乃后宫不宁之肇源,好男儿要学会把持平衡。一国之君尚且如此,何况一家之主乎?”
秦德威:“”这都什么跟什么?
徐妙璇又建议:“你已经连续三天见了顾娘子,她内心大概已经开始产生依赖你的惯性,所以小郎君如果没有日日陪伴顾娘子的决心,就应当暂时冷处。
另外,小郎君今日若要出门散心,应该去找王怜卿。”
秦德威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