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宣一直在旁边看,没插话,等少妇走远了,才问悄悄问:“嫂子,这起码挣了有一半吧。”
辉嫂眼波流动,小声说:“哪有这么多,挣了4块的样子,这批货我是从供销社托关系拿的,还没去羊城拿大宗货,人家中间要挣差价。”
张宣明白了,心里有个数的同时,识趣地适可而止,不再掏根掏底追问。
……
这个晚上,辉嫂动嘴,张宣动手,生意太好了些,可把他累到了。
同时也见识了到了辉嫂嘴皮子的伶俐,买主不论男女老少,都被她哄的团团转,被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傻乐呵,交易成功率极高。
他不得不感叹,这种人不说在这种以“卖方市场”为主的年代,随便放在哪个年代都饿不死啊。
考虑到两口子腿脚不便,张宣直接在筒子楼呆了两天,白天看书刷题,傍晚跟着辉嫂出去练摊,长见识,学本事。
第三天早上,辉嫂经过一夜休息,脚脖子终于消肿了,吃过早饭,张宣没再停留,去了学校。
只是一进校门,经过教师宿舍楼下面的时候,他就被人叫住了。
只见魏薇拿个铁钳子,站在二楼阳台上俯身喊:“张宣,来,上来,我厨房有个死老鼠,我不敢夹,你来帮我扔掉。”
“……”
张宣抬头望了望,好想伸手把那张脸撕花,孤男寡女的喊我干嘛呢,死老鼠都怕,你就不怕我啊?
不情不愿上了楼,还真发现了一只斤重的大老鼠,死在煤气罐后面,都发臭了,还生了白色的蛆,好多蛆爬满爬满地蠕动来蠕动去,难怪班主任不敢动。
张宣接过铁钳子说:“可惜了,要是早发现,还能爆炒爆炒,给你打餐牙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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