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款还有个老年版苦笑抱歉的颜文字。
霍一行磨了磨牙床:江叔,亏了我信你信到骨子里了。你竟然坑我……
霍一行随手发了个江叔这种老年人也跟得上的【葫芦娃你等着jpg】
关了手机的同时,他狠狠地闭上了眼睛。
白小叶坐在一旁一边摆脱不了刚刚突然的热吻,一边又要冷下来脑子去想今天的论文发表会,也是满心忐忑。
平时根本不在乎霍少脸色的白小叶,听见了旁边咬牙切齿的动静,一转脸又看见了突然横眉竖挑,紧闭的双眼……
这是新酒出问题了?
白小叶咬了咬下唇,扇呼了下眼睫的功夫,眼底一排小算盘:天算不如人算,金主一脸凶相。
为了一会儿跟着江叔金蝉脱壳,这一脸黑线的金主还是哄哄吧。
“喂,你没事儿吧?是没睡好脑子出问题了?”白小叶轻轻怼了怼霍一行的腿。
霍一行缓缓睁开了眼睛:亲都亲了,这事儿现在解释起来简直欲盖弥彰,话说多了只会一地鸡毛。
毕竟,从这带着脾气的脸庞,一双干净的眼睛里,霍一行看不到他认真地回吻之后,对方会回应的沉浸,或者一丁丁期许,甚至任何满足……
他回避了目光,不敢去抱有幻想。
这些年,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性倾向,对所谓门当户对来求亲的豪门小姐更是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。
所以,关于霍少冰冷,残暴,甚至不举……佯装高岭之花这些传言他从来都不在乎。
他曾想这一生像爷爷那样把事情做好,从零到一,从糖浆起家到药酒开篇,从药酒冠名到如今的色酒创新,就是一辈子了吧。
直到——
新婚夜里,发现洁白却凌乱的婚纱上面,白皙的脖颈上有一颗漂亮的喉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