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王母脑后,一道道刑具盘绕著,聚结著,最终化作一尊恐怖兵器大轮"天之五厉"!
被苏午镇灭天诡之后弥生出的一缕缕寂灭死气,缠绕在"天之五厉"上,使之极尽演化,散发出的气韵越发凶厉、恐怖,乃至如今西王母本形,都在不断地融化著,被用以塑造"天之五厉"!
也或许,西王母本身就是一道被持续铸造著的"兵器"!
谁是这道铸造了如此之久,直至苏午这尊完人出现,才接近成功的兵器的主人?
苏午盯著逐渐融化,体内蒸腾出滚滚寂灭死气寒雾的西王母——那滚滚寒雾里,渐有一株株灵芝生长了起来,一棵棵比天还高的巨大灵芝,簇拥、托举著一座顏色斑驳的古老牌坊。
牌坊上,写著"仙门"二字。
看到那道牌坊,苏午的心跳骤然加快了一丝!
他心里闪过一个人的面容,剎那渐,那道牌坊后,竟真浮现出了那个人的面容——身材胖大、面容黝黑而遍布皱纹的一个老者,出现在了那道牌坊之后。
见到那个老者的一瞬间,苏午呼吸一滯——
那是……师父……
那不是师父!
熊熊怒火乍然间铺满了苏午的胸膛,他扬起手臂,猛然抓向西王母舍却本形也要供养出的那道"天之五厉"!
这时,牌坊后的"师父"-李岳山哈哈大笑了起来,他笑起来的模样格外豪爽——这般神情,根本就是苏午记忆里的岳山师父!
苏午手上动作为之一滯!
他有一剎那的迟疑。
在这一剎那间,"李岳山"脸上的笑容就变得诡譎戏謔起来了,"他"站在仙门牌坊以后,同苏午说道:"太阳历二零三四年……
太阳历一七一五年……
二月二十五日,我死了……
有个穷困潦倒,一无是处的作家,
在我身上写了很多狗屁不通的东西……
太阳历二零三零年九月二十二日。
母亲的第二子"精莲",彻底败在了苏午的手中。
他的身躯被缝合在"终极伏藏"的裂缝上——他未能为母亲铺陈开降临的道路,反而成为了母亲降临人间的绊脚石。
苏午打断了母亲数千年的绸繆。
因为他的出现,引致母亲不能顺利降临在人世。
他偷窃了金母的一道"金母心旌",亦令金母不能重临於现实。
母亲与金母,又将在终极伏藏中继续纠缠下去。
等待不知多少岁月,得到第二个降临的契机——
那个契机,並非遥遥无期。
它距离今下好似已经很近很近了,但又很远很远。
一切全看苏午自身的选择……"
这个顶替著"李岳山"的身形与面容,出现在仙门之后的存在,口中徐徐说出的内容,正应对著已经死去的那张曾夹在大纪藏第三页中、存留有一丝"三不在"气韵的诡皮之上呈现出的所有内容!
仙门之后的存在,与"诡皮"存在莫大牵连!
甚至——诡皮有可能就是从它身上脱落的!
它可以隨意拿捏、掌控西王母的存灭,乃至是鲁母——这对立的两尊恐怖厉诡,其实都是它用来磨礪"天之五厉"的磨刀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