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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跟我学《禹剑》?”徐景阳好整以暇的看着桌上礼物。
一条可以类比地球上硬玉溪的金圣香,两瓶可类比海之蓝的婺朦胧,这份礼物已经算得上很有档次。
池桥松基本掏空了家底,才以小姑父的名义,从批发部半买半赊过来。
家里为了修大棚,又一次负债累累。
当然。
都知道池桥松学武有成,将来有大出息,所以借钱远比上一次要容易。
“是的,徐老师,我武学资质很差,机缘巧合才练会《疯牛大力拳》,现在再难往上推,所以想触类旁通。”
池桥松言辞恳切。
原本他打算等有学员快要突破力士境,就把自己突破的消息公布,既能拔个头筹,又不显得过分突兀。
这样便不会引起有心人关注。
谁知道等了几个星期,这届讲武堂学员,拔尖资质的一个都没有,都还在蒙头练武,苦苦打熬筋骨皮膜。
没有挡箭牌,本着低调的原则,他也就暂缓公布消息。
但又想学新的武功,于是打起《禹剑》的主意,这是难得以兵器入门的武功,学到手绝对不会亏。
“想学可以,但这点礼不够。”徐景阳拿起金圣香,整条烟放在鼻子下嗅了嗅,“烟倒是没买假。”
真是贪心!
池桥松假装心疼咬牙:“我回去再赊一条过来。”
“两条,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池桥松匆匆来去,从孔宏才那里又领到一张假条,随即在胡航宇怨愤、羞怕的眼神中,骑上二叔的二八大杠离开。
梅雨季节,干货容易受潮,二叔索性暂停收购,留在家帮着盖大棚。
他的自行车就暂时给池桥松骑。
叮铃铃,叮铃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