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婶忙道:“也不是没收获,还有一些猎户、药农、山民没有签合同,你二叔跟他们保证,猎到一次给一次钱,他们同意的。”
“那挺好的。”
“可不是吗,你二叔把你的事,看得比什么事都要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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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宗当路君皮毛,一公一母,母的稍微烂了点,公的几乎完好。”
“确实是好料子,小兄弟亲自猎的?”
“自然。”
“真是有志不在年高啊,小兄弟还没成年吧?”县城最大皮料铺的老板,将信将疑的看着池桥松。
池桥松知道自己吃亏在太年轻,但他并不在意:“我是讲武堂助教,新右会社员,力士境上三等,猎杀两头灵兽不在话下。”
他掏出力士证,以及新右会社员证。
社员证没有翻开,因为里面写的是预备社员,而不是正式社员。不过这已经不重要,三个身份足够撑起台面。
“失敬失敬!”老板肃然起敬。
这位老板气质斐然,显然早年也是武道中人,明白池桥松的份量——年轻就是资本。
考虑一下便说道:“这样吧,就当交个朋友,我高价收你手中两张灵皮子。母的差点,给八千五,公的很不错,又大又完整,给你一万四。”
两张皮加起来,足足有两万两千五百块。
比池桥松预期中高出很多,显然老板并非说说,而是真的想交朋友。
“可以,以后我有猎到灵皮子,还来老板这里。”
“那这个朋友我们就定了啊。”老板笑道,“鄙人周四开,这是我的名片,不知道小兄弟姓什么?”
“池桥松。”
“池桥松?”老板迟疑了一下,“我好像听过,你说你是讲武堂助教对吧……哦,我想起来了,讲武堂大师兄对吧!”
小县城就这么巴掌点大,什么消息都瞒不住。
池桥松并不意外,只是微笑道:“侥幸提前毕业,讲武堂有潜力的学员还很多,迟早要超过我的。”
“你这就说错了,我当时听几个武道朋友说起你,都说讲武堂唯一有潜力的学员就是你。要不然郝首席也不可能亲自教你对吧。”
套了几句近乎。
老板的老婆也拿来了两扎老人头——大夏民国一百元钞票上,印有首任大总统的头像,俗称老人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