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看着平复下来的二婶,千恩万谢。
池父直接掏出钱包,拿出几张老人头:“谢谢刘道爷,来的仓促,什么拜年礼都没带,这点钱刘道爷您一定要收下。”
粗略一看,至少五百块钱。
星子观的修士做法,一向收费奇贵无比,六块五的道书敢卖二十五块八,画符做法救人,自然以百元起步。
池父来之前就问过池桥松价格。
刘春看了一眼老人头,淡然摆手:“池桥松是我学生,区区小事,不用这么客套。”
但是他老婆王莹却迅速接过池父手里的钱,抱怨的表情也变成了微笑:“随点给点就行,老刘累点辛苦点没事,给个符水成本就行。”
刘春回看自己老婆一眼,忍不住叹气:“你……”
池桥松对池父、二叔、小姑父说道:“你们先送二婶回去,我跟老师说会话。”
有了五张老人头做报酬。
接下来王莹挺客气,还给池桥松倒了一杯茶。
随后不再打扰两人聊天,自去其他房间接待亲戚。
“老师,您知道那两只怪物,到底是什么吗?”池桥松问出自己的疑惑,他不觉得无毛猫和大头娃娃是灵兽。
肯定是邪祟之类,但究竟属于什么邪祟,却搞不清楚。
刘春沉吟几秒钟,回道:“如果我猜测不错,那只光着皮的老狗应该是夕狗,而另外一个大头娃娃就是年童。”
“夕狗?年童?”
“属于比较罕见的邪祟,邪祟奇奇怪怪,没人能彻底搞清楚,我也只能给你讲个大概。”
“老师请讲。”
刘春温吞说道:“你知道啊,很多人家里老狗下了狗崽子,要么送人要么扔掉,不可能都养着。
这些扔掉的狗崽子,很大概率会死掉,但有一些侥幸没死,吃别的狗崽子尸体长大,渐渐就染上邪祟。
久而久之,这种狗崽子,它就变成一类怪异存在。
年童也是一样道理,有些家里面生了娃养不起,就往外一扔,久而久之也变成怪异存在。
我还听一些老法师讲过,夕狗、年童可能是死尸诈尸变的,并不是活物……总之这玩意来源说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