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茶没喝完,池桥松就被喊去郝伯昭的办公室。
“老师,早啊。”
“有日子没去我家了吧,你师母都念叨你好几次。”郝伯昭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小盒子,放到桌子上随手一推。
盒子便推到了池桥松面前,他瞥了一眼盒子,说道:“才去浮梁开了个会,发的纪念品手表,我已经有了,这个给你。”
“谢谢老师。”
“跟我客气什么,抽个时间来家里吃饭。”
“好。”
没别的事,池桥松拿着手表盒子离开。
刚出去就碰到了捧着一叠文件的项充老师,对方负责分管新右会社员,池桥松现在是预备社员,就归项充管理。
“项老师。”
“小池啊,手里拿的什么?”
“老师开会得的手表,送给我了。”
“唔,誓武大会的纪念表吧,这可是好东西,都是买的东方狮牌当纪念表,自己去买得四五百呢。”
项充有些泛酸的看了一眼盒子。
盒子上画着一头昂首嘶吼的雄狮。
这个年代讲究结婚三件套,缺钱的置办小三件,“自行车、手表、缝纫机”;不缺钱的置办大三件,“冰箱、彩电、洗衣机”。
手表作为小三件,已经深入人心。
当然,这个手表指的是机械表,而不是几块钱一个的电子表。
项充自己也有戴手表,但是誓武大会送的纪念手表,戴起来远比自己买的有面子。
回去的路上池桥松就打开盒子,然后戴上这块东方狮手表。银白色圆形表盘,银白色铰链表带,虽然是簇新的新表,依然有浓浓的年代风。
配上他身上的雪白衬衫与笔挺西装裤,看上去格外有气质,回头率颇高。
到家就对着墙上挂钟校时。
“早就该买一块手表了,平时看个时间都不方便。”对于郝伯昭送的这块机械表,池桥松还是挺喜欢的。
“叽。”
刚回田舍,就听到了涂山孑的叫声。
他迅速进屋:“老涂,调查清楚了吗?”
涂山孑跳到桌子上,袖着双爪,点了点头。
“入梦?”
“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