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继续做介绍,后面两个十来岁少年,一个叫李贤广,一个叫李芳,都是冠军的小孩。也就是池桥松的表弟表妹。
都认识了,池父也把池桥松拉起来介绍:“我跟翠兰的大儿子,池桥松。”
“翠兰儿子都这么大了哦。”
“长得高高帅帅的,气质不得了。”
“说明翠兰在外面过得好呢。”
村民们对着池桥松一阵评头论足,让池桥松十分尴尬,自己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,被那么多人围观。
“这位又是哪个?”有人指了指刘亚。
刘亚笑着说道:“我是池桥松主任的司机,我叫刘亚,负责给池主任开车。”
“啥子?”
“司机?”
“主任,啥个主任?”
池父满心骄傲,嘴上谦逊道:“我儿子学武,在我们当地县里面上班,清淤办主任,一级副职,刚参加工作不久。”
虽然清淤办是什么单位,村民们不知道,但是一级副职还是有人知道的。
立刻惊呼起来:“一级副,那不就相当于我们家的副乡长?李家姑爷,你儿子才多大,都当副乡长了?”
“虚岁十七,周岁十六。”
“喔喔,了不起哦,他学武,是武者吗?”
“勇士境武者。”池父很想继续炫耀一番自己的儿子,但他心里有事,忙岔开话题,“小飞,带我去看看你爸,小松你也一起来看看你大舅。”
大表哥李贤飞赶忙带路,将池父、池桥松领去后院土房。
拉开三十瓦的小灯泡,昏黄灯光照耀下,大舅李冠军就躺在破破烂烂还堆满杂物的床上,整个人骨瘦嶙峋,双眼凹陷,昏迷不醒。
李贤飞解释道:“我爸,每天就中午能醒一会,喝一点米汤,请了乡里的赤脚医生,说治不好,乡庙里也来过人,喂了符水,还是不好。”
“冠军大哥苦命哦。”有人站在门口感慨。
“好不容易盼到老大成家,结果婆娘走了,自己也搞得不成样子。”
“是魏珍大嫂离不开他,想把冠军大哥带走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