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若耐不住寂寞,池哥尽管将她打杀。”
“你舍得?”
涂山孑慨然道:“我乃深山隐士,她是红尘过客,念在往日因果,才求池哥救她脱离红尘之苦,若她不知好歹,便是她命中合该有此一劫。”
池桥松笑了笑:“老涂你呀……口是心非。”
他觉得涂山孑有些钻牛角尖。
就像先前的自己,总觉得情爱一道与久视长生相冲。但现在想来,若是像块石头一样长生,又有什么意思。
及时行乐,有何不可。
…
…
…
一连三天观察,任琼丹没有闹出幺蛾子,老老实实在池家山上喂鸡、种菜、洗衣、做饭、采药,看电视。
甚至对着电视上的一部狗血偶像剧,悄悄抹眼泪。
小直也恢复一点元气,运转《人相尸解术》幻化为人形,她身上没有什么尾巴之类的残留,但模样着实太丑。
身材矮矮胖胖,皮肤松弛褶皱。
两边脸上腮红跟抹了口红一样,浓艳到滑稽可笑。
“老、老爷。”
见到池桥松时,小直浑身都会颤抖,那晚那一剑,着实印刻在她脑海中难以磨灭。
喊完之后,就躲到任琼丹背后:“小姐。”
任琼丹转过身来,拍了拍小直的后背:“以后你就是老板的佣人,与我一起为老板服务,喊我姐姐吧,不要喊我小姐了。”
小直点头:“姐、姐姐。”
池桥松吓唬她:“好好做事,消除身上的邪祟之气,千万不要再走邪门歪道。否则大棚里的草药缺肥料,就拿你们肥田。”
小直颤抖着回道:“我、我们没、没有干坏事。”
池桥松抬起眼皮,扫了一眼小直,小直又吓得躲到任琼丹背后。
他便淡淡说道:“有则改之,无则加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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