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涧仁几乎忘记了这个人:“一直都没有联系好不好?”
但暗流是在涌动的,任佳琳说:“齐家姑娘的妈妈给我打了电话拜年,从来都没联系的,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石涧仁笑起来:“我又没考中状元,怎么有种当驸马的感觉,好了好了,我们能别提这事儿了么?”
任佳琳嘿嘿:“那你就别提离开平京的事儿,我说你江州那点破事有什么值得你折腾的,舍不得那酒店小总裁还是什么?男人要大气点!”
石涧仁还没被质疑过这种问题呢,也不解释了:“昨天文总给我打电话也确认了一下开年以后的工作情况,我现在答应到他那里去实习三个月,同时也就在您这里过渡三个月,未来您需要我再帮忙做点什么事情,我都随叫随到,您看成么?”
任佳琳揶揄他:“看来还是我的规模小了,分红没给够!”
石涧仁摇头:“任姐,我其实是个简单的人,简单做好自己擅长的事情,不纠缠到那些复杂的交际跟勾心斗角当中去,那就最好不过了,相比影视圈的工作性质,文总那边我会跟他尽量面谈,希望不带领团队或者掌控多少资金,只做好协助观察的一点边际工作就行,我的确也还想去看看那些没有看见过的场面,仅此而已。”
任佳琳深深的看了一眼石涧仁诚恳的表情,好一会儿,那些坐在酒桌边的高层都时不时偷偷看这边低语的两人了,才拍拍石涧仁的肩膀:“他那边的确风云变幻得多,你救过我,也救过小驊,我从没想过害你,但哪怕我送你辆车,也可能会导致你出车祸送命,而我更愿意就算是塞包炸药给你,你也能炸了一头野猪满载而归,而不是被别人收拾掉,这个社会从来就没有什么是唾手可得的,也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对错,你越强,未来小驊才更以你为荣,我也不想有朝一日我老了,你们哥俩儿却从没经受过暴风雨,去吧,真有什么事,我还是能吱个声的。”
对,就是这么残酷,在巨大的资本运作面前,任佳琳也只能说是吱个声。
这感觉石涧仁就好像刚进山的懵懂少年,赤手空拳的要去面对黑暗中不可知的巨大怪兽……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