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涧仁摇头:“我说的是你对新加坡人的印象,或者说对这个国家的印象。”同样的问题,他已经问过唐建文和蒋道才了。
白秩还想了想:“商务考察去过两次,旅游就经过得比较多了,到中东或者欧洲都有途径停留,蛮有礼貌蛮有素质的一个城市,不,是一个国家,这点真是要说清楚,新加坡是华人没错,但华人不代表是中国人,别人从没把自己跟中国画上等号,中国人别老自作多情的以为华人就天生应该向着中国,这真是个美好的误会,至于说瞧不起、防范还是专注于从中国捞好处,这都是部分新加坡人的态度,不能以点带全,反正在我看来,老一辈华人对中国还有点感情,中年人就防范,年轻点看不起,差不多是这种心态吧。”
唐建文在新加坡工作过,蒋道才在新加坡发迹,市里面领导也希望能获得新加坡的投资,这个不起眼的小国家,居然多次出现在石涧仁的眼界中,相比周围那些泰国、马来西亚、印尼甚至越南都要显眼得多,这就不得不说是有些特殊地位了。
石涧仁有点认真:“为什么会防范呢?”
商人白秩有点抓瞎:“不知道?可能他们是资本主义国家?对红色中国下意识的觉得意识形态有冲突?我很少关心这个,今天听唐总说了你阐述的生意要做大,必须要懂政治,这个我确实觉得说到我心底里去了!”
唐建文笑着举手:“我关心得比较杂乱些,再者又在那呆了两年,有些发言权。”
石涧仁就跟白秩洗耳恭听,洪巧云给三位男士倒上点茶,充满欣赏的观察。
男人好像很容易谈天说地就指点江山了,但她知道这三个男人却是真的会去改变江山。
只有胸怀足够宽广,又脚踏实地的践行现实,才会激扬天下。
只有井底之蛙才会一切想当然的大放厥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