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元洲三十几岁,三年前租他房子的时候头发还有点长,留着胡子,今天是利落的短发,胡子也刮的很干净,长相周正,跟之前相比,多了不少亲和力。
“杨若。”杨若也自我介绍了一遍。
“我知道,”何元洲带着杨若出了机场,直奔停车场,“我车停在停车场那边。”
上车之后杨若说了一个酒店的名字,何元洲却说:“还有两间房是空的,我一直是自己一个人住,你不介意的话这几天可以住在空房间里,明天就要跟对方谈赔偿的问题,住酒店来回还折腾。”
杨若还是坚持说住酒店,毕竟房子已经租出去了,何元洲又说:“我之前看过你的采访。”
“是吗?”
“你好像,不太喜欢那个采访。”何元洲开车很稳,边开车边问。
“有那么明显吗?”杨若有点纳闷,他以为自己已经尽力在配合那段采访了,应该没有表现的特别抗拒或者不妥的地方才对。
何元洲听出杨若的疑惑,解释说:“我不是说你那个采访不好,镜头里你没有任何问题,我是看过很多遍那段采访之后自己瞎猜的,只是有一点感觉你好像不太喜欢镜头,如果猜错了,你别介意。”
杨若老实承认:“不会介意,你猜的对,我的确不太喜欢。”
“你写的那些曲子我都听过,都很喜欢,如果不是看了那段采访,我一直都不知道,租我房子的人就是我喜欢的……”何元洲停顿了一下,“作曲人。”
杨若听得差点大喘气,听到作曲人的时候笑了笑说:“谢谢。”
晚上七点的路有点堵,机场距离市区很远,何元洲一路都在主动找各种话题跟杨若聊天,何元洲还是开车直接把杨若带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