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从她和夜修冥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时候,还是那日白马寺回来之后?他也有些记不清楚了。

为什么?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啊。

徐庆泽淡淡笑道:“王爷和温大人今日来,所谓何事?”

夜文颐目光闪了闪,沉声道:“徐大人今日没有去上朝,皇后和皇上担心,是以让本王和温大人来看看。”

徐庆泽轻笑一声:“也难为皇后娘娘和皇上惦记着微臣了。”说着,一点,在那眉心画上一颗朱砂,随后便是鼻子,嘴巴,脸廓,唯独没有眼睛。

夜文颐皱了皱眉,沉声道:“本王和徐大人相识已久,明人不说暗话,姜家动用朝中银两的事情,徐大人是不是早就知道?”

温文越也望向徐庆泽。

徐庆泽扯了扯嘴角,没有隐瞒,点了点头,搁下笔,对候在门口的管家道:“你下去给客人沏两壶茶来。”

管家知道徐庆泽是想要把他支开,纵使不放心自己主子,还是点了点头退下了。

“你既然知道,为什么不早点告诉皇后娘娘和皇上?”温文越目光里隐藏着火气。

徐庆泽微微扯了一下嘴角,有些嘲讽地道:“在下又不像温大人那般一心为国为民。”

温文越第一次发现,徐庆泽眼里的光,其实跟他是不一样的,他和他,是两种不同的人。

温文越抿了抿唇,沉下声来,“徐大人此话何意?”

“那个时候皇后娘娘正怀着身孕,连解平远都不会去禀报给皇后娘娘,你说,臣会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