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府虽小,但还是有景真的住处,容宴心中满是心疼,又给景真煎了两个鸡蛋,才将吃食给景真端了过去。

“皇上说太妃娘娘已经无事,让你别担心。”

景真正在夹菜的筷子一顿,低声道:“你都知道了?”

“嗯。”容宴点了点头,“你别担心,我以后会和你一起面对的,而且还有皇后的懿旨,宣王就算是反对,也不敢再那样做了。”

“容宴,你真好。”景真一下子放了筷子,冲过去就抱着容宴道,她最怕的就是容宴畏惧于前路的困难,却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。

虽然才过不久,可是容宴却仿佛和景真相处了很长时间一般,早就习惯了景真这样时不时就扑人的动作。

他摸了摸景真地头道:“时间不早了,你先休息吧,明天你也不用去上朝,早上起来可以和许儿一起玩,下午我陪你去宣王府。”

“好。”景真听到他要同自己一道回去,点头就像是小鸡啄米似的。

景国大历五十五年七月末,晨起风拂面,红墙青瓦,宫闱巍峨,肃穆的朝堂之上,礼部尚书容宴和宣王针锋相对。

“南疆地势险峻,虽然已经收复,但是其排外情况甚为严重,本王觉得,温右相一人在南疆不妥,不如让胡大人和赵大人前去帮忙。”

“宣王此话差矣!”容宴从队列之中缓缓走出。

他无视夜文颐望过来的目光,拱手朗声道:“温右相有治国之才,南疆不过一处郡县,将其治理妥当不在话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