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轩用大拇指向后指了指：“这家手抓饼味道不错啊。”

温凉顺着程子轩指的方向看过去，发现那栋老楼房开着半扇门，阴暗的楼道里亮着昏黄的灯光，怎么看也不像个卖饭的地方。

程子轩被温凉诧异的样子逗笑了，说：“还没去过吧？里面还有零食、水、烤肠。”

“是啊，今天刚发现。”温凉点头应了一句，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
有点冷场，温凉想找个理由跑路。但还没等他说话，程子轩倒是把话题接下去了。

“拉赞助拉得怎么样了？”程子轩问。

温凉松了一口气，有个话题一下子就觉得没那么尬了，他开始认真地跟程子轩说起这两天的情况。

乔烁在澡堂也是忧心忡忡，他手里冲洗着裤子，担心一会儿该怎么回去。

这咖色裤子沾水之后就变了个颜色，更可怕的是——裤子上被澡堂地板弄脏的地方主要还是在上半截，别人看了肯定会觉得他是不是尿裤子。

现在是晚上，人少，就这样穿着湿裤子走一圈也没事儿吧，走那条人少的路……不行，万一碰上认识的人去买手抓饼怎么办。

没有拿多余的衣服，想用上衣外套记在腰上遮住裤子是不可能实现了。要不拿块毛巾把头包上、把脸遮住吧。只能这样了。

乔烁拖着步子走到洗浴区，惊讶地发现长凳上整齐地叠着一条裤子和一条毛巾。很眼熟，一眼就看出来是温凉的。

乔烁双手展开那条裤子，忽然心情大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