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着闻屎味儿不说,还得盯着撒尿,佟虎实在做不到心平气和:“你怎么不让我帮你把着呢?要不我帮你尿了得了。”
话一过耳,尿就哗哗淌了出来。
凌吱也拿不准佟虎是有心还是无意,看归看,小时候在河里又不是没一起洗过澡,但动手的话,不就是断袖了吗?
春画里做那等羞事,都是瘦小的男子吃亏,他可万万不依!那玩意儿谁又不是没有,大小上可能有些差异,但办事儿效果是一样的!
抖净那收了起来,凌吱连撇嘴带翻白眼,“不用你,别瞎惦记!”
说完,端着肩膀,气概十足地出了茅房。
做贼的张牙舞爪喊抓贼,被冤成窦娥的佟虎冷嗤一声,追上前扒拉一下自以为是的脑袋,“少在这儿疑心生暗鬼,我瞎惦记你什么?惦记给你把尿?”
凌吱一听“把尿”跟着来劲,食指连戳佟虎腹部数下,“俗话说得好,人心隔肚皮,谁知道你心思歪不歪!”
佟虎:“……”
搁以前二话不说照屁/股哐哐就是两脚,现在佟虎不得不顾虑到凌吱极有可能会反咬一口,说他惦记屁/股,一惦记就是八年。
“虎子哥你听,风铃是不是不响了?”凌吱竖起耳朵,望向黑黢黢的古榕树方向。
晚风分明吹着脸颊,穿过指缝甚至能带走手心的温度,而不久之前还叮叮当当瘆人的动静,突然停了下来,反常得让人骨寒毛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