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秀的眉头还未来得及放松,脸蛋冷不防被“吧唧”亲出个臊人的响儿,佟虎糯唧唧的唇瓣和棒子差不多,直接把他“打”晕了。
果然,教训小流氓就得用不正经的手段,佟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,魔高一丈,甚是得意:“再对我毛手毛脚,有你好受的。”
抓起蒙圈的小手,佟虎极力克制着胸腔起伏的频率。若非担心会错意,闹出什么误会来,这一吻可是要落在唇上的。
右脸跟扇了一嘴巴子似的,火辣到想把脸皮揭下去一层,凌吱用口水润了润嗓子,絮聒道:“那你也不能说动嘴就动嘴,叫人瞧去我多没面子,你要实在是喜欢我就悄悄把我放在心里,毕竟我日后是要娶妻的。你这么亲我,我以后的内子该讨厌你了,我可不想天天给你们断官司。”
念经的小嘴没蹦出半个抗拒或讨厌的词来,合着日后逮到机会还能再亲,佟虎唇尾漾起浅笑,解开拴在木桩上的马,一跃跨到马背,朝凌吱伸出左手,“上来。”
凌吱借力上马,背部一窝进佟虎怀里,腰肢登时酸软无力。
自我催眠与半宿没睡有关,凌吱警告道:“别亲我了听见没?我先眯会儿。”
佟虎“嗯”了声,算是答应。歪头觑着凌吱阖起的浓密睫毛,百爪挠心。
红鬃马奔出村子不出三里,体力一落千丈,佟虎这才意识到马可能与村民患上了同一种无力的病症。
保险起见,佟虎扽紧缰绳准备弃马,不料马的意识早已不清,惯性向前冲出两步,四蹄一软朝地面栽去。
千钧一发之际,佟虎双脚离镫,护着凌吱侧身滚落,马速不快,两人在草地翻滚了四五圈,便停了下来。
佟虎轻拍怀中单薄的背,紧张道:“有没有受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