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凌吱拔高嗓门凶人,佟虎半真不假地咳嗽了两声,拉过凌吱的手贴在潺潺流血的腰背间,“伤口在这儿。”
他嘴巴干得想亲人,亲嘴的那种,像刮落在树梢的风筝难舍难分的缠绕。
吃不住心头的痒,佟虎撑起半身贴近凌吱的呼吸,不假思索地欺身吻了下去,第一下没亲准,又从嘴角往唇瓣上平移了半寸。
昏昏默默地放缓呼吸,佟虎舔了舔沾着甜汁的果冻软唇,乘“懵”而入。
贪婪的舌头伸进温热口腔,佟虎试探地碰触着呆住的舌尖,继而小幅度翻搅,津津水声宛如涟漪,一层一层地朝心脏涌动。
凌吱舌下渗出的口水,润着干涩的喉咙,佟虎心里美得冒泡,情难自禁地捧住光洁的小脸,拇指小幅度宠溺的磨蹭。
凌吱软绵绵地攥着拳头,双颊火烫,四肢微颤,佟虎和缓的气息喷在他脸上,犹如拂面的夏风,暖洋洋的。
纠缠的湿舌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,甚至整个人燥热起来,他躲在黑暗中半点都不敢回应。
贸然打破固有的相处模式,也许会杳如黄鹤,一去难返。
冰川隐火山,春风携秋叶,若论及可能性,都是有的,只是不合常理罢了。
凌吱悄然向后撤了撤脖子,佟虎却不肯浅尝辄止,吻得比先前更为热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