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首连退两步,旋身时,凌吱阖上酸胀的眼睛,他甚至不想看到佟虎的布靴……
碍眼。
屋内太碍眼了。
就是蠢鬼上身也看得出醋缸被司马光砸了,佟虎三两步追上倔强的小身影,低声解释道:“吱宝宝你听我说,眼见不一定为实,你也知道oga……”
“懂懂懂,你赶紧回去吧,我最近住六扇门,你不用惦记。”凌吱面无表情地抢白,错肩移步院外。
不就是oga的雨露期吗?他又不是没见过,他还抓过呢!
汪厉这副摇尾乞“骑”的样子,和淫/贼霍许有区别吗?光是想着汪厉坐过的长凳,他都觉得被狗尿滋了,骚臭恶心。
“你没懂,你真没懂。”佟虎不敢拉扯伤患,再次化作人墙拦住了凌吱去路,“他是特殊时期,我只是释放些……”
“哎呀我知道了,你快去释放吧,人家好歹是个正三品大官,没准日后我还能沾上你的光呢!等我成亲那天,别忘了带他给我压压场子啊!”凌吱小嘴叭叭叭比连珠炮还快,说完双手伸进袖子,朝巷口走去。
凌吱潇洒的背影,让佟虎的脚再无法向前,酸的何止是被砸碎的醋缸,他心里的酸菜缸也炸得七零八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