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呢。
见凌吱吃得欢,佟虎心情也美,他不打算隐瞒莺桃的来历,实话实说道:“莺桃是霍许派人送来的,包括我进六扇门也是托他安排。”
凌吱愣了下神,最终还是把手中莺桃送进口中咀嚼。
“你没答应他什么过分的要求吧?”凌吱借着投喂佟虎的空当问道。
他自问眸底忐忑藏不住,索性坦荡直接地盯视佟虎的眼。
佟虎恍惚了片刻,胸腔奇异地感受翻腾不已,他接住喂到唇边莺桃,心血来潮地飞快夺了个果味的吻,速度可能比鹰扑兔还要快上一些,直接把猎物给亲懵了。
“担心我标记他吗?”佟虎偷瞄凌吱滑动的喉结,用一种极具哄骗意味的语气继续道:“那你要我好不好?你要我,我就不要别人。”
“什么要不要的,听不懂。”心脏像被指尖扫乱的琴弦,凌吱逃避地抓了把莺桃塞进嘴里艰难咀嚼。
嗓子甜齁,纸袋被攥得窸窸窣窣,凌吱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睫,舌尖却无法专心致志地分离果肉和籽。
这两日晨起身体的变化,让他忽然意识到那个臊人的反应与枕边人有关,他纠结的点不在龙阳之好,是佟虎绝对不会同意在下面,而他也不乐意做接纳的那方,所以一时半刻谈不拢的事儿干脆就不谈,等东风,等时机,等等再说吧。
佟虎神情复杂地注视着凌吱忙活的腮帮,拐弯抹角地换了个方式问:“你真打算成亲?与刚认识没几日的女子接触?”洞房?
“你管得有点宽了啊!”嘴里拱出两颗莺桃籽,凌吱脸颊滚烫地嗫嚅,“再说了,不提成亲怎么拒绝贴补家用?总不能真说你找我借银两吧?”
听懂了凌吱的言外之意,佟虎雀跃之余脑子乱得厉害。
这半个多月的悉心照料,使得他对凌吱身体的每一寸都了如指掌,比如哪里纯稚可爱,比如哪里妖冶诱人,再比如哪里吹弹可破,哪里窄得容不下半根手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