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。”
彼时白鹭楼内,佟虎同样以这三个字拒绝小相公剥好递到嘴边的葡萄。
脱了个干净的葡萄原本就溜手,佟虎一挡,那透着亮的葡萄连肉带汁从佟虎绣着天灯的衣襟滚落,洇出一道粘腻的湿痕。
佟虎登时起身扫落膝上葡萄,眉头凝着七分不悦,他居高临下地瞪视吓坏了的小相公,眼见白里透红的娇媚脸蛋唰地褪去颜色。
“公子我不是有意的。”小相公忙不迭掏出手帕,比划了半天也没敢上手,可怜巴巴道:“公子……”
掐算着时间差不多过去有三刻了,佟虎急着去琵琶湖,无暇与不想干的人纠缠,甩下一句“罢了”,拂袖离去。
“等等——”
凌吱一把抓住罗里吧嗦的小相公,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,手劲之大,吱嘎一声扯碎了小相公的衣衫。
小相公被凌吱扯了个趔趄,晃晃悠悠竟也坐了个屁墩,眼中金星刚散,凌吱的嘴唇便凑到了耳边。
小相公吓了一跳,连连摆手,“公子误会了,我只负责迎宾,不做其他的。”
“没误会,你别动。”凌吱话音都是飘的,他扽下小相公的衣料,又去扯自己衣衫,手在怀里胡乱摸了一通。
“公子您真误会了。”衣衫不整的小相公护住自己赶忙起身,又被凌吱重重拽回原地,“公子,我相貌普通别再污了您的眼。”
此时周围已聚集了不少看戏之人,莺歌燕舞看腻了,露天表演新鲜得很,所有人都跟商量好似的,默不作声地围观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