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手感有误,凌吱不放心的又确定了一遍,“你叫我什么?”
勾起凌吱小腿,佟虎起身瞥了眼怀中的“睁眼瞎”,重复道:“我的吱宝宝长大了,都知道馋男人了。”
凌吱这回听得真切,满目疲态地啐了句“滚蛋”,充血的眼珠在心安的促使下不知不觉掩与浓睫。
当他再度恢复些意识,只觉身体招了虫子,奇痒无比。
“嘘,别动。”
单手抬起凌吱蠕动的腰,佟虎三两下除去湿透的亵/裤,凌吱奶呼呼的体香熏得他耳根鼓热,他不得不加快速度,尽早脱离“苦海”。
皮肤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,凌吱羞耻地蜷成螺状,又耐不住药性擒着佟虎往需求上按,撒泼打滚地提诉求:“我要在你上面,我的还没用过呢……”
黏腻的咸腥蹭得佟虎眼鼻口皆是,他倒不是嫌弃凌吱的味道,但他可以肯定没有一个alpha能忍受这么过分的oga。
佟虎别开脸,抓过凌吱里衣将脸上浊迹抹去,好脾气的回道:“吱宝宝说得好像我的用过似的。”
听出佟虎不乐意,凌吱激恼地直蹬腿,扭身将脑袋塞进了整齐叠放在墙边的锦被中,赌气道:“我不管,那你让我憋死吧。”
佟虎盯着耍大驴的光腚娃娃做起了思想斗争,alpha被oga上闻所未闻,这与他天性相悖,而且凌吱有掌控意识,该扼杀在摇篮里才是。
可转念一想,凌吱并非真的oga,若他强行扭转凌吱的想法,与施/暴有什么分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