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开门的是支织本人,褚上大脑短暂的空了两秒,捧着玻璃碗的手心莫名回忆起支织大腿后侧的触感,防止心悸引起舌头打结,褚上索性缄默不语,趁支织也懵的间隙挤进房间。
支织被不速之客挤得身子一歪,脸上一阵茫然,一阵尴尬,即便他们还没正式和好,为了摄像机前的体面,点个头总是需要的吧?
顺手关上房门,支织不解地看向褚上背影,“找景程枫吗?他在洗澡。”
褚上眉峰微挑,当即以“找你”二字干脆利落地否认了支织不着边际的猜测,回身将手里的玻璃碗往支织面前递了递,追上一句,“洗过了。”
支织闻言,视线落进碗里,虽然颜色大小均有出入,但这股带着“贵味儿”的甜并非完全陌生,水果叫莺桃,他认得。
本能伸出的右手暴露了他对莺桃的喜欢,只是指尖刚一触到碗壁,他又改了主意。
支织浅笑,抬起勾人的水眸,问道:“你想喂我吗?”
褚上愣愣地看着支织旖旎的眼,仿佛被《鬼狐传》里的小妖精勾了魂魄,十三年零绯闻的清白羽毛,这一刻,不再爱惜。
他收回玻璃碗,挑了最红最大的一颗喂到支织嘴边,像是个不经世事的嫩小伙,丧失羞耻心般,问,“甜吗?”
齿尖咬破薄薄的果皮,甜滋滋的汁水漫过舌尖,支织垂眼将眸底的得逞掩去,既不说甜,也不说不甜,他娇里娇气的言明脚疼,要坐着吃,跟着抬起手肘大咧咧地等扶。
实际上门口到沙发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七步,支织明摆着是在发嗲,褚上此刻乐得看支织翘起手肘的造作模样,十分配合地接过伤患,随口打趣道:“谁让你没事踢……”
“嗯?”